糯米桂花

【维勇】以爱为牢(上) 情人节贺

原著结束后半年,两人圣彼得堡定居中

OOC/私设大量出没

黑甜,本周内完结

总之两边都黑化了你们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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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为牢 上


 

“他总能给我带来惊喜,真的,每次看到他滑冰,都会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体验。”在一次采访时,勇利曾这样评价他的教练。

自去年维克托毅然放下职业选手身份前往日本起,这个叫“胜生勇利”的选手在很多人眼里就变得不一样了。花滑圈的资深粉都认为,能被冰上帝王选中的男人,必然不是简单的人物。

诚然,胜生勇利的确不简单。

 

就比如现在。

圣彼得堡的清晨,维克托醒的时候,发现他的爱人早就睁开了眼睛,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维克托毫不介意他们之间的那只金属手铐,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他顺势抬起手,在对方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勇利,早。”

枕边人笑了,把身体靠了过去,在维克托的嘴角回了个吻,“早。”身体移动的时候,手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两个人却都没有在意。

维克托把人搂进怀里,在勇利的胸口又印下一吻,“我昨天的表现,勇利满意么?”

“当然。”黑发男子似乎被这个吻取悦了,他从自己的枕下取出钥匙塞进维克托没有被束缚的那只手里。“替我打开吧。”

“遵命。”

 

维克托扶着爱人下床,对方的身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如果仔细分辨,背后的紫红色大概可以连成玫瑰花的样子。

这是维克托按勇利的要求,一个个仔细的印上去的,他依稀记得昨晚他吻得有多虔诚。

一个都不能多留,一个也不能超越规定的边界,他们的情/事不像一般爱侣般肆意纵/情,反而像一场仪式,一场证明他有多爱他的仪式。

维克托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那场酒会么?还是更早之前呢?

他曾经问过勇利这个问题,但对方却巧妙地回避了过去。

不过维克托早就不在意了,因为他现在早就是对方的了,就如对方也完全的属于他一样。

 

但勇利依然对这个问题保留解释权,因为他不想让维克托知道,他们之前的这场追逐战早在那时就已经开始了。

早到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对方还是那个长发及腰的“小仙女”。

 

勇利已经不记得维克托这个名字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自己生命里的,总之从有隐约的记忆开始,这个名字已经留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一开始和所有人一样,仰望着他,注视着他,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注视也慢慢改变为了味道。

想见他,想靠近他,想站到他身边去,甚至,慢慢的想要独占他。

大概是那个雪夜吧,那个遥远的俄罗斯的夜晚,勇利第一次见到维克托的时候。

 

那时勇利大概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还没有长个子,脸上的婴儿肥也完全没退,家族遗传近视没传给他姐,却是传给了他。

不过这对他的训练没产生多大影响,自十岁左右展示出一丁点小小的天赋后,勇利就陆陆续续开始进行一些花滑的专门训练了。

这次去俄罗斯也是,是那时他的教练听说俄罗斯这里有对外开放的训练展示日,就兴冲冲的带着他来了。可一点不会说俄语的教练,带着英语也还说不利索的他,在俄罗斯几乎是寸步难行,要不是当时运气足够好,偶然在机场碰到了一个也要去开放日参观的花滑爱好者,他们可能连莫斯科训练场的大门都摸不到。

 

可他们终归是晚了一点,到了训练场才被告知青少年组的训练展示在上午已经结束了,下午是成年组的训练课程。

他的教练当场表示没有问题,虽然他带的选手还小,但能看看世界一流水平的训练,总归是能学到不少东西的。

可勇利却被深深的打击到了,虽然他把表情都藏在了大大的镜框后面,但失落的情绪却还是源源不断的从心底里冒出来。

十一二岁的勇利,坐七八个小时的飞机,从只是才降温的日本来到已经冰天雪地的俄罗斯,不是为了学习什么选手的优秀技术,他不懂这些。

他只想见维克托而已。

 

漫长的下午在教练激动的录影和勇利皱着脸的失落间过去了,训练展示结束后教练还颇为兴奋的在雅科夫身边询问各种问题,完全没注意到带来的小孩并没跟着他一起离开。

勇利趁教练没注意,又偷偷的遛回了冰场,他还是不死心,即便知道可能没有希望,但他还是想等等看。

 

俄罗斯的冬天天黑的很早,室内只能看到路灯忽明忽灭的样子,外面大概又下雪了。

训练场的暖气还没有关,只是大灯都已经随着教练的离开而关闭了,只留着门边的一两盏小灯。站在几乎一片黑暗的房间里,勇利有些害怕,他有点近视,晚上的视力要更差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更衣室的门被人推开了,然后陆陆续续的开了几盏场边的小灯。

这时勇利听到了冰刀与冰面摩擦的声音,有人从远处向他的方向滑来,摩擦声非常流畅,应该也是个经常滑冰的运动员。

 

在微弱的灯光里,勇利终于看清了远处的人影。

黑色的运动服,银色的长马尾,即便他看的不算清晰,但只要一个背影,他就能知道那是谁。

他终于等到了。

 

远处的人影先是做了些拉伸动作,然后做了几组基础跳跃,然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勇利有些紧张,仰望了那么久的人就隔着半个训练场,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你好厉害啊!还是,我很喜欢你?诶呀总之就是想和维克托说话。

 

还没拔高身体的勇利慢慢的向训练场中心走去,他不够高,只能堪堪越过围栏看到训练场里的人影,根本没机会注意脚下。

结果没走多远,勇利一个不留神,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绊倒了。

“碰”的一声,在空荡荡的体育场里听起来尤为明显。

 

等勇利在黑暗里站起身,摸到自己的眼镜戴好,就看到围栏边有个人在看着自己,即便只就着微弱的灯光,那人也是掩饰不住的耀眼。

“小客人,你疼么?”维克托很贴心的摸了摸勇利的头,开口是流利的英文。勇利虽然听懂了,但他说的不太好,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没问题。

维克托又笑着捏了捏勇利的脸,把一个小音箱放在了勇利手边的栏杆上。

“那正好,那我就邀请可爱的小客人看看我的新作品吧。”

 

之后看到的景象曾无数次出现在长大后的勇利的梦里,他似乎只能通过那样的梦境,一遍遍去重温着比美梦还不真实的童年回忆。

他喜欢的人,在冰场里旋转着,舞动着,伴随着飘逸的马尾和雌雄莫辨的脸庞,看起来美得令人心碎。

很久之后,勇利才知道,那首歌叫做《不要离开伴我身边》。

 

后来的勇利时常会想,那时的维克托,那样忧郁的眼神,又是对谁述说着这般可望而不可及的情愫呢?

 

“勇利,啊~”维克托的声音将勇利从回忆的世界里拉了出来,看着眼前男人送到自己嘴边的面包,勇利从善如流的张开了嘴。

维克托喂他吃的是一小块温热的软面包,里面还有一点点的黄油,口感非常好。

“很好吃。”,勇利笑着也喂了维克托一小块。

离开了卧室,他们就只是一对平凡而甜蜜的爱侣。

看着维克托温柔的眼神,勇利想,他现在一点也不在意了,不管那时的维克托想的是谁,现在眼前的男人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越来越贪心,越来越不知足,想要完全占有眼前的男人,告诉所有人他属于自己。

是他中断职业生涯飞到日本给他当教练的那天么?是他第一次跳那套新的编舞的时候么?还是他又一次在自己眼前滑起那首《不要离开伴我身边》呢?

勇利也分不清了,他只记得那个曾经只能仰望的男人真的来了,和那个雪夜一样,伴着樱花和雪花,就那样出现在他眼前。

维克托的出现突然地像一场梦,就像勇利无数次回忆起童年的那个夜晚一样,以为都是自己编造出来的梦境。

 

那时候他还是像个粉丝一样观察着偶像的一举一动,小心翼翼的揣测对方的心情,逼迫自己一天要比一天做的更好,不想让对方的任何一个心愿落空。

但人心总是贪婪的,他一边害怕维克托会随时离开他,一边又贪心的祈求更多。

勇利总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哭的人,但对着维克托,他似乎总比自己想象的要更脆弱一点。现在想想,大概是潜意识里发现维克托对自己的眼泪毫无办法,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对方捆在身边吧。

 

早饭吃完后,勇利负责洗碗,他们住在一起后就习惯这样分工。家务一人一半,也意味着家庭的责任一人一半,勇利和维克托都很喜欢这种感觉。

今天维克托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出席,所以没有穿往常的运动服,他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勇利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他看门没关,也就回房间准备换衣服去训练场。

“勇利,帮我个忙好么。”看到勇利进来,维克托很自然地把领带拿了过来,示意勇利帮他戴好。

“真是的,这点事也要撒娇。”勇利很熟练地拿起领带帮对方整理,他比维克托要矮一点,系领带的时候总要踮起脚,维克托曾经弯腰想让勇利轻松一点,但被拒绝了。其实勇利很享受帮维克托系领带的过程,仿佛对方就这样被自己紧紧的拴住,再也不会离开一样。

“勇利帮我系领带的时候我总觉得特别幸福呢,也不知道为什么。”维克托对着镜子理了下头发,“下次勇利的领带也让我来系好么?可你总不喜欢穿西装,我都没什么机会。”

勇利踮起脚尖,安抚似的在对方的唇上落下一吻,“下次,下次一定。”

 

看着维克托离开的背影,勇利也收拾好东西乘车去训练场了。

圣彼得堡的训练馆离他们住的公寓并不远,乘车十分钟就能到了,那里和他记忆里的样子完全不同,没有门边的小灯,也没有贴满宣传画的围栏。

他和雅科夫打了声招呼就自己去热身了,即便没有维克托在,勇利也能很好的自主训练,毕竟雅科夫是个爱操心的人,真的看不过去了还是会过来帮忙的。

但不管雅科夫有多好,勇利心里的教练还是只有那一个,就是每天睡在他身边的那一个。

 

勇利发现自己感情变质的时候,也是在莫斯科,去年大奖赛的分站赛。

从到俄罗斯就没停止过的“维克托”的欢呼声,被同行漠视的视线,以及自己越来越膨胀的占有欲都让勇利手足无措。他不敢和他的教练说,你能不能只看我一个呢?只看着我,只属于我,哪里也不要去,留在我身边就好。

可那时候他还没那个资本,除了冰场上那个只能算得上是庆祝的亲吻,他在维克托眼里大概只是一个连大奖赛领奖台都没站过的普通花滑选手罢了。

 

终于,在满场观众对着那个男人的欢呼声里,他还是忍不住说了真心话。

“我会让整个俄罗斯都见证我的爱。”

他对着他飞吻,视线一直停留在对方身上,他勾引他,用尽全身的方式想办法吸引他的视线,并抱着一点点的微弱的奢望,希望他爱上他。

就如同他在这个赛季将《不要离开帮我身边》作为表演滑曲目一般,他称得上是倾其所有的去倾诉他心底的那一点点小小的私心。

他那时候隐约觉得,他的教练已经被他吸引了,只要他加把劲,也许他真的能够美梦成真。

但也只是隐约觉得。

 

让勇利下定决心把人绑在自己身边的,是那男人落在他鞋上的亲吻。

似乎什么东西在那个瞬间被点亮了,让勇利觉得,原来他们可以这样相处。

臣服在他脚下的维克托,让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内心深处的渴望像被彻底激活了一样,叫嚣的要求更多。

 

这时勇利放在休息区的手机震了震,上面是一条来自维克托的短信:“马上就要到情节人了,勇利准备礼物了么?虽然没亲口说,但我其实还是很期待的~>♡<”

看到短信的勇利笑了,他有信心,在这个情人节给英俊的爱人一个惊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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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越写越变态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啊啊

这里的开头部分是参考了这次活动repo中提到关于开头的细节,然后展开了一系列脑补。

但里面更多的还是我的私心啦><

【其实本来的情人节贺是个老夫老妻夕阳红文,但我突然就想写这种互相想要束缚住对方的东西了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下面插播个小通告><

包含《桃花期》及几个lof被【哔——】过全部或部分的短篇的本子已经正式进入制作日程!以这届CP为目标努力赶进度中!

另外,有同样去CP的太太能带我飞么?或者有愿意一起摆摊的么?或者寄售也可以啊嗷嗷嗷嗷我一个人有点寂寞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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