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桂花

牙科医生维克托（？）X高中生勇利（17）

拐（？）带（？）未成年是不对

OOC/私设多的飞起来

傻白甜文笔扑街

ABO设定瞎来的

维克托可能黑化注意

可能有尤里单箭头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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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一个人过于优秀是种怎样的体验？

维克托的答案大概是“孤独”。

 

以男女为界的生理性别系统，以信息素为界的ABO性别系统，构成了这个世界特有的双重性别系统。生理性别出生既定，而信息素系统则一般要到青少年期性别分化的时候才会彻底定形。当然也不乏一些个例，有些人从出生起就携带有非常微量的信息素，至青少年期完全爆发时，信息素的浓度会远高于同性别人群中的绝大多数，个人能力也要更强。

比如说维克托。

维克托从出生起就就伴随着微弱的信息素，因为数量少，且婴幼儿期有意识后就能自己控制，一开始也没给他带来太多麻烦。

除了偶尔会有穿着白大褂的奇怪陌生人来家里拜访外，小时候的维维克托另一个小烦恼大概只是和同龄人缺乏共同语言而已。

别的小朋友在意的问题，比如说你推了我我就要推回来啊，比如老师好像比较喜欢你不喜欢我啊之类的，维克托就不太在意。当然，他感兴趣的问题，比如天体运行啊，为什么人会有性别啊之类的问题，他的小伙伴也完全不感兴趣。

话不投机半句多，小维克托本来就看着不太好接触，而那些被小维克托可爱外表吸引的小孩慢慢也不愿意和他一起玩了，他彻底成了操场角落里的落单份子。当时幼儿园的老师为此还和维克托的家人讨论过很多次，但没有找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婴幼儿期与同龄人的隔阂，直接导致维克托完全没会学怎样“正常”的与人交流，在一定程度上也缺乏同理心。当然这些问题也是维克托自己成为一名研究员之后才明白的。

 

本来维克托是很排斥那些定期来他家访问的研究员的，他们大多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没什么过多的表情，每次问话都和审讯一样。他们的频繁到来让那时还不懂“情绪”二字的维克托很快学会了什么是“反感”。

维克托那时候还和爸妈说，希望这些白色的怪物不要再来家里了，每次来他都觉得不舒服。

他爸妈那时候只是笑着说，等维恰长大些就好了，可维克托觉得自己等不了了，他一点也不想见他们。

 

一切的转折发生在维克托12岁那年，突如其来的青春期，让维克托终于知道了这些研究员为什么始终不放过他。

爆发式的信息素伴随着身体疯长的阵痛，经常让维克托彻夜难眠。那时候学校早就教不了他什么了，大部分时间去私人教室读书，成长痛虽然很难熬，但维克托觉得这大概不会对自己的生活产生多大影响。他依然按时上课，下课回家，偶尔会去商场买些日用品，他的父母越来越忙了，他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也就是在一次普通的购物中，与他擦身而过的一个Omega少女，差点窒息而死。

那一天的种种如同被拉长的电影片一般，时常在维克托脑中反复。上一秒还对着他友善的笑着的女孩，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脸色惨淡。

维克托看到少女倒在地上的样子，大脑一片空白，他明明什么也没做，那个女孩只是对着他笑了一下，他们甚至隔了小半个人群。但事情还是发生了，女孩倒下了，而维克托连扶她起来都做不到。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院们很快就到了，甚至比救护车来得都快。

他们给女孩服用了一些药剂，又给维克托打了一针，现场混乱的情况才得以缓解。可即便急救措施如此及时，无意间过路的少女还是在医院躺了整整2个月，她的神经系统和腺体也留下了不可修复的创伤。

那天之后，维克托被带到研究院暂时被隔离了起来，他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

 

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那时总也想不通，他明明只是正常的在路上走，为什么最后被关起来的是他，被问责的也是他？难道只是因为他是Alpha么？

少年那时留了一头长发，四肢细细的，看上去漂亮的就像个姑娘，可即便如此那些研究员没人给过他一个好脸色，除了定时送饭体检以外，就丢了些专业书和一台只能连接研究员内网的电脑给他。

 

维克托也由此正式接触到了关于生物医学和信息素研究的概念，而研究院本身就是一个以人体及信息素为主要课题的大型研究基地。

那些书讲的很清楚，维克托也学得很快，他现在还记得那本书里有这样一段关于信息素对人群影响的描述，大致的意思是说信息素在一定量情况下是一种信号，但当信号过强的时候就会变成武器。信息素在一定程度上如同电波，轻微的时候能传达信息，超过一定量后既具备攻击性，且这种攻击性在拥有者未了解或不可控的情况下，极易产生巨大的伤害。

那个女孩会晕倒，真的只是因为他是Alpha，一个信息素强度过大又不会控制自己的Alpha。

也许这就是他的原罪。

 

直到雅科夫找到他，维克托才被允许从研究院的隔离室里放出来。

那时候的雅科夫没像现在这么有名，但已经在学术领域里有一定话语权了，他主导的信息素控制及研究课题有很多卓越的成果。当然，维克托愿意和他走，主要还是因为他并不抗拒维克托看似亲切实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雅科夫那时候还年轻，头发也没后来秃得那么严重，看上也比现在更严肃，不过那时候他刀子嘴豆腐心的情况也已初露端倪，虽然一天到晚嫌他们太皮，但对手下那群十几岁的小屁孩也是真的上心。

他的学生也大多是天生携带信息素的强者，智商高，行动力强，却都不怎么懂什么叫人情世故。

 

雅科夫教会了维克托怎么控制自己，教会了他信息素的两面性，也教会了他其他生物医学方面的知识。

维克托在一次测试中偶然发现，自己是雅科夫的学生里，甚至整个研究院里信息素浓度最高的那一个。

“有多大的力量，就要尽多大的责任。”雅科夫把这句话写在了维克托研究方案的封面上，提醒他不要轻易地被力量所蒙蔽，从而失去作为了人最重要的那颗心。

但很可惜，雅科夫再好，也教不会他们这群天生冷淡的Alpha什么是爱。

 

在20岁的时候，维克托主导的Alpha信息素调整剂升级优化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他研制的产品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简单的信息素试纸，另一部分则是根据信息素情况而研制的各种档位的调整剂。自此，Alpha可以进行更有效的预防工作，防止在青春期阶段造成他人不必要的伤亡。

随后维克托在信息素研究上一路高歌猛进，一系列由他牵头的研究均有不错的成果。

维克托的标签变成了知名学者，研究圈最帅的Alpha，笑脸迎人的好好先生。但本质上，他还是当年那个学不会怎么和同龄人玩耍的幼儿园小孩。

 

27岁的那年，他突然决定离开雅科夫的研究院，使用了最新的药剂，把自己伪装成beta牙医，过一种与他之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没有办法的雅科夫只是在最后往他身边塞了一个小孩：那时只有10岁的尤里。尤里和维克托很像，出生即携带信息素，父母过于忙碌，最亲的爷爷也年纪太大，对将来可能极具有破坏力的少年无法提供任何帮助。

毫不犹豫的接过了这个拖油瓶，后来再加上拖油瓶的猫，维克托就开始了他的世界发现之旅。

他想找的不仅是再次唤醒他惊喜神经的东西，更是想再给自己一次学习“爱”的机会。

抛开了信息素，用口罩和帽子遮住五官，还有人会看着他孤独的灵魂给他一份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感情么？

 

尤里在辨明维克托身上的味道后，照着维克托的脸就是一拳，可维克托反应更快。

在辨明了维克托身上的味道后，尤里怒吼道：“你TM对那只猪做了什么？！”

维克托不在意的抖抖外套，反问道：“你觉得呢？”

 

尤里毕竟还小，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对着维克托一顿的拳打脚踢。但他毕竟还小，身体都没长好，细胳膊细腿的根本打不到维克托身上。

金发少年像一只炸毛的小猫，眼睛都气红了。维克托按着他的胳膊问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尤里那么生气。怎么，尤里也喜欢勇利么？”

尤里没有回答，只是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维克托叹了口气道：“真好，你比我幸运。不过很可惜，勇利我不会让给你。”

尤里怒吼道：“你这个性冷淡死老头知道什么是爱么？！你确定不是信息素的一时兴起么？！被基因和本能驱动，不是你最看不起的东西么！？”

维克托放开了尤里的胳膊，平静的说道：“被基因和本能驱动，不就是爱情的本质么。多巴胺上升，产生神经快感，然后有人就称这种感觉这是爱。可如果连本能都无法驱动，那这个人和你讨厌的那些研究员我曾经的同事又有什么区别？”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这两个天才Alpha的呼吸声，马卡钦不知道躲去了哪里，而尤里的猫还团在它的纸箱里，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神色冷漠的盯着家里的两只两脚兽。

 

过了许久，维克托看着尤里得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不在乎你的外表，不在乎你的曾经，只说‘我喜欢你，希望你就是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了。我觉得如果我再不抓住他，这辈子也不会再遇到第二个让我心跳加速的人了。”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打断了这场成人恋爱教程，维克托只是听到铃声表情就立刻变了，尤里看着那张脸，总觉得那样子智商不会超过90年龄不会超过9岁。

笑弯了的眼睛，看得到八颗牙齿的爱心嘴，傻得冒泡的白痴语气，放松了浑身戒备的神情……尤里想，这死老头大概说的真的是真的。

 

勇利回到家后，还沉浸在“我喜欢的人居然也喜欢我”得巨大震撼中，一度无法自拔。

在房间里做了一组花式跳跃外加在床上翻滚了十几圈的勇利，还是觉得内心的情绪无法平复，他掏出了手机，把维克托发给他的短信又仔细的一条条看过去，结果手指就不小心按到了拨号键上。

意识到自己真的把电话拨出去的勇利手忙脚乱的差点把手机丢到地上，还没等他把通话键给按掉，那边维克托已经接了起来。

“喂~勇利吗？想我了吗> <”

面对维克托开心的几乎溢出手机的语调，勇利当然说不出“我只是按错了”这种话。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瞄到了桌上被他丢在一边的升学志愿表，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维克托先生……啊不维克托，维克托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电话那头的维克托回答的毫不犹豫：“要和勇利结婚。”

就算见不到对方本人，勇利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我说的不是这种规划啦……”

“这可是我最重要的规划。我想和勇利组成一个稳定的家庭，想看勇利各种见过的没见过的表情。如果有缘分我们会有一个或者几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没缘分也没关系，我只要有勇利就够了。”电话那头的维克托语气异常认真，虽然勇利想和他讨论的并不是那么遥远的未来，但听着听着内心也被触动了。

第一次，未来这个词语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进入了勇利的生命。

“可……可我总不见的在我的升学表格里填‘和维克托结婚’吧……”

“诶？升学规划么？勇利读什么专业我都支持哦！”

“但我不知道自己想读什么啊……”勇利把自己团成一团，无奈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电话那头难得的沉默了几秒，维克托突然开口道：“勇利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别的国家。”

“诶？！”

“我在日本大概还要停留两年，然后可能会去美国或者回俄罗斯，勇利愿意和我一起走么？读一个喜欢的专业，当然如果没有喜欢的，可以考虑读一个医科，这样我就能在上班的时候也可以和勇利在一起了。”维克托顿了顿，语气又回到了先前软绵绵的语调上，“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怎么办啊，我现在就想把勇利打包带走，一直放在身边。”

 

勇利想着维克托描述的画面，内心止不住的狂跳了起来。

那是他从未想象过的生活，从没有思考过的将来。

可也就是这么几句话，他居然就对那画面前所未有的向往了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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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维克托：我只是想把勇利占为己有啦【无辜脸】

以及老维真的已经是老维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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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忙，所以更新时间都是奇奇怪怪的半夜，当然也怪我自己写的慢【

而且最近越来越OOC了我真是受不了我自己呜呜呜...